忍耐终也有个限度,听着耳边絮聒的那人完全没个停,秦梦芸可实在忍不住了,右手的动作快到连看都没能看清楚,秦梦芸背上的长剑已经出鞘,直抵那人胸口,娇柔明媚的秋波带着几分煞气直盯着他,吓得他一句话当场哽住,抽着气再也说不出来。
从来没有挨过打的尤菲莉娅,两眼噙满泪水的侧躺在床上,蜷缩着黑丝的双腿,两只无助的小脚因为疼痛在颤抖着。
正好他是刚洗完澡出来,身上也只有一条短裤,用能杀人的目光把两个讪笑的混小子逼退到床边后,阿尔瓦关好房门,三步并作两步就上了床,把浑身肌肤泛着诱人潮红的少女接过来抱在了怀里。
父亲一进门,放下工具包,脱下满是油污的工作服,露出汗湿的背心。
喂?我的声音越来越低,轻轻摇动少妇的肩膀,逐步加大动作,将她翻转了过来仰面朝天,在这个姿势下,她的上半身完全后仰,高耸的乳房几乎顶破薄薄的胸衣,让我心头更加火热。
然而,那又熱又粘的舌頭依然沒有進攻乳房,而是從手臂下方,由指尖順著手肘一直往我的腋下舔去啊天……就像有電流通過一般,我身體忽地一顫,再也抑制不住平衡塹塾墐墋,一下就平躺在了床上。